压下来,滕枝闻到淡淡烟味,还没睁眼,嘴唇被轻轻贴了一下。 蓦地睁眼,男人的脸近在咫尺。 他逆在日光中,线条硬朗,目光灼灼。 树上住着不知多少只夏蝉,蝉鸣如浪,通通灌进滕枝胸口里。 很满,很胀。 她抿了抿唇,小声嘀咕:“你干嘛偷亲我?” 叶寅后退了一步,又变回嬉皮笑脸不大正经的模样:“这是帮你保管眼镜的‘费用’。” 手藏进短裤裤袋里,叶寅握了握拳。 想压下心中的阵阵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