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手指,叶寅浅浅抽送,水声渍渍。
他想了想,说:“没有,我不常做这件事。”
一般是情到浓时,他才会给伴侣做这件事。
刚才他有些昏头了,滕枝哪哪都软,挠一下腰肉和脊椎骨头而已,她的水都能淌到床单上。
就是穴口有些紧,手指尝试了两下,见她疼得蹙起眉,叶寅便想舔湿手指做润滑。
结果忘了指尖还挂了她的水,吃进嘴里,脑子一热,就埋头下去给她舔了。
“你紧得要命……很久没做了吗?”
叶寅缓慢地开疆拓土,一根中指而已,已经寸步难行,腔肉湿软,一下一下咬着他。
滕枝喘着气:“嗯啊……你‘发信息’来之前,已经有……不知道多久没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