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已漫到眼底,他点头,“对,就是那样。”

“哪样?”

盛怀扬压着笑,“就姜呈讲的那样。”

夏时初耐着性子试探,“真伤了别的地儿?”

“姜呈怎么说?”盛怀扬不答反问。

“他说你还有其他伤。”她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