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敲了敲桌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用带着浅浅笑意的声音说:“他拦得住我,还拦得住你?”
萧炎一听,忽然吸烟的动作猛地一顿,然后扒了下头发,翻身坐了起来此时,萧家二少爷那双猫科动物似的琥珀色的瞳眸异常闪亮,将带着警徽的帽子重新扣在了自己被蹭得乱糟糟的脑袋上,他压了压帽檐,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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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正忙着自个儿风流快活的萧末并不知道,几个小崽子为了找他(藏他)几乎已经把北区掀翻了天。
接下来的几天萧末都过得很不错,准确地来说男人几乎觉得自己找到了点儿在外面“独自偷欢”的乐趣,闲人张身体恢复得很慢,在第一次陪萧末去比赛的地方之后他就每天都呆在家里像个要下蛋的母鸡似的陪着自家闺女,而小童还在寒假放假中,小姑娘的天真烂漫弥补了萧末那点儿对儿子的遗憾,于是每当男人无法抑制地想儿子的时候,他就给小童买零食。
看着小童像只欢快地小鸟似的咯咯笑着撞进他怀里,摇摇晃晃地叫他“叔叔”,萧末觉得很爽,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儿“当爸爸被孩子崇拜”的感觉,于是萧家双生子童年时代的所有表现顿时全部化为黑历史然后瞬间就给比了下去这招屡试不爽,并且成为了萧末离家出走在外打死不回家的最大支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