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们之前……”
容寻当然知道她的意图:“尊主请践踏骚货的阳根。”
“唔!”她应当未使多????大???力??,可到了这脆弱的阳根上,感受到的就是剧痛中混着点零星快感。
他只觉得自己变得无限虚弱,被她轻易践踏、玩弄在靴下,一想到这些,就兴奋得低喘。
明明是痛的,却从中得到了无双快感。
柳宴看着他的表情不禁感叹道:“师尊原来这么喜欢被踩么?”
“嗯…嗯……”容寻用破碎的字词拼凑着句子:“……寻……寻儿……第……第……唔!”
“啊,倩倩知道了,师尊想说的是,您与我的第一次玩的就是这个吧。”不论是五百年前,还是五百年后。
“嗯…嗯……”
地上已经被他射得满是白色精水,柳宴看了眼本是黑缎做的鞋面,这靴子可是她为今日新定做的。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容寻低下头伸出舌头,将那白浆仔细舔了,露出漂亮的缎面来。
柳宴蹲下来挑起他的下巴:“怎么连自己的精水都吃了,这样本座还怎么同师尊接吻呢?”
“……寻儿错了。”
“今夜新婚,本座心情好得很,不如就照寻儿的意思来吧,”她温声道:“师尊想让倩倩做什么,倩倩就做什么,怎样?”
两人修为都太高的缺点就是,等他们做完了回过神来,天色已经泛白了,就是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日清晨了。
柳宴将人从玉清池里抱回来,容寻一如既往地窝在她怀里,眼皮沉重、半睡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