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痴傻,她不由得微微蹙眉:“他这样,岂不是听不懂本座在说什么了?”
柳宴左手轻扬,隔着几寸的距离凭空打了他一巴掌,容寻的头偏到一边去,闪过一丝因疼痛扭曲的表情,白瓷般的脸颊印上了赤色的手掌印,可打完了之后他依旧神情呆滞,只是将头转回来,回到了先前那副痴傻样。
“回尊主,寻奴是听得懂许多命令的。”
“比如?”
“尊主……可令他取悦您。”
“哦?”她踢了他一脚道:“寻奴可会什么法子取悦本座?”
容寻木讷地点点头,然后攀上她的腿,揭开她的裙子,就要将头往那???私?密????之处探去。
这样大胆的举动自然激怒了柳宴,她的掌风挥下,容寻被震得高飞,直落到数米外的树丛中。
“大胆!你们训地奴隶就是这样肆意妄为的?”
青蕊和青叶忙跪下来认错,柳宴听得烦了,便遣她们自行去偏殿认罚。
“你们也下去吧。”她又招招手,那些原本在侍茶的婢女也一并离开了。
这时,柳宴才起身走到容寻身边。纵然他以至出窍期大圆满,但这样近距离、毫无防备地受她一掌,足以被震得七窍流血。
见到她的靴子,他硬是撑起自己,翻了个身,回到奴隶应该有的姿势。
“容寻,你竟是真的傻了么?”柳宴蹲下身,一双眼睛巨细无遗地观察着他的脸,可看来看去,并未找到任何破绽。
人是脆弱的,即便是修士也一样。只要不停地折磨他们,却又不让他们死,最后无非是痴傻疯癫、失去自我、忘记前尘,变成只会听从主人命令的泄欲工具罢了。
五百年前,就因许多人都知道她对待敌人是何等残忍,落败时往往就地自刎,省的被她弄成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可容寻这样的心性,看起来也没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倒让柳宴对他的兴趣减少了许多。
她坐回石阶上,将自己的裙摆掀到一边,女子的花穴暴露出来:“寻奴不是要取悦本座吗?本座便允了吧。”
看到这景象的容寻就像是见了生肉的野狗,双眼顿时有了几分光彩,双手双脚并用着爬到石阶前,张开了嘴,舌尖有三颗大小不一的赤色宝石。
也不知那两姐妹是怎样教的,他的口技好得让她有些惊讶,甚至忍不住喟叹出声。
果然,他就是这样,即便是当奴隶,也比旁人要当得更好罢。柳宴的手盖住他的后脑,将他往自己身下一按。
快感从阴珠传到小腹,她???高??潮??过了,心情便也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