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正襟危坐:“那是什么?”
裴海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最初他和裴路商量不让队员们知道也是因为怕队员因此对他有什么别的看法,现在大家都混熟了,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他刚准备说,身边的裴路率先开了口。
裴路给牧晚晚烫了块毛肚,道:“他是我哥。”
“哦。”小肉包举起酒杯,非常狗腿地用雪碧朝裴海那敬了敬,“您也是我哥!”
裴母就坐在裴路身边,牧晚晚难免有些拘谨,她夹起裴路放来的毛肚,小口小口吃起来,脑子里一片浆糊,完全没明白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场景……所以压根没听他们在说什么。
“……不是,”裴路道,“是我亲哥。”
餐桌上诡异的安静了半分钟。
牧晚晚虽然没用心听,但裴路就坐在她身边,所以她听得一清二楚,嘴里的毛肚险些就掉进碗里。
小肉包张大嘴,半天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