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书房书桌左上角那把唯一上了锁的抽屉,用沾满血的手拿起表皮华贵鎏金的日记本,没有留给自己详看的时间,便径直向外走去。 江舫的身影穿行在寂静的城堡内,光可鉴人的地板映出了他毫无笑意的面容。 没有任何观众,他也没有矫饰自己的必要了。 他一面寻找队员、一面规避不知会何时何地窜出来的疯子,一面用沾血的指尖翻开了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