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另一只眼睛只剩下一个黑漆漆的窟窿。 他把自己刚刚复原的下半张脸,连带着一只耳朵径直卸下来,用一根细绳随便栓在了腿侧边。 它挂在那双腿身边,好像只要这样草草拼接,就能构成一个能共享信息的整体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