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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没了?耐心,左手随意扯开纱布,丝毫没有顾忌伤口?的意思。很快,随着纱布变薄,上边的血迹也愈发的深红。
陈助理看得心惊,连忙阻拦,按住他的手:“温总,我帮您吧?您这样对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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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温卿辞将茶几上的玻璃杯摔在地砖上。
“哗啦”溅起一地的碎玻璃片。
陈助理张了?张嘴,怔怔地看着温卿辞踉跄着站起身,走向那些?碎片。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温卿辞半跪在地板上,捡起一片玻璃。碎玻璃边缘锋利极了?,带着毛刺边,几乎可?以做到吹毛断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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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卿辞却像失去了?痛觉,缓缓收拢手指,将那些?碎片紧紧攥在手心。尖锐的刺痛血肉,鲜血淋漓,血液如同妖冶的花汁滴滴落下,疼痛如同海啸铺天盖地,脸色愈发苍白。
可?他却慢悠悠地弯唇,轻笑?出声?。
神情魔怔,偏执。
陈助理瞳孔骤缩,这一刻心情无比复杂。畏惧,不理解,心疼。他从未见过温卿辞发病的时候,在平常时看来,他与正常人无异,依旧矜贵优雅。
他咽了?咽口?水,听见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温、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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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卿辞丝毫不在意他的目光,脚下一软,摔在地毯上,他懒散地靠在沙发边,仰头轻轻笑?起来,视线轻飘飘地落在虚空中,任由疼痛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