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顺着少年瘦削的下颌滑入衣领,林桁憋得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发颤,没回她自己想不想,只强撑着一丝理智,苦苦劝诫衡月,“回去吧,姐、姐姐,我们、嗯唔......回去再做可以吗?”

但衡月并非真正询问他的意见,也并没给林桁拒绝的机会,她将裙子推至腰间,拨开小小一片丁字裤,抓着少年的手去摸自己湿成一滩软水的肉穴。

两根修长粗糙的手指些微弯曲着顶入湿热的肉缝,内里的软肉饥渴难耐地吸上来,缠着他的手指用力往里吞,林桁被那熟悉的紧致柔软感所迷惑,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

衡月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眉眼含情地望着他,缩夹着穴去吃他的手指,不断诱惑着少年摇摇欲坠的羞耻心,“想不想,嗯......想不想操进来?”

她那里柔热非常,淫穴活泉似的流出热液,骨节顶开缠紧弹软的穴口,少年半只手掌都被淋湿了,衡月晃着腰去吃他的手指,直至阴唇贴着他的指根她才停下。

“摸我,乖仔,唔.......姐姐有点难受......”

她很少在林桁面前自称姐姐,只偶尔、且极偶尔的时候,会在床上说这种话去勾着仿佛精力无限的少年早些射出来。

自从衡月发现在林桁耳中一句“姐姐”顶十句苦口婆心的劝告后,便学会了以此刺激少年不堪一击的防线。

又是“乖仔”,又是“姐姐”,林桁被她三言两语逼得意志昏聩,手指无意识在她穴里翻搅着,发出咕啾黏腻的声响。

也不知是被她内壁的嫩肉缩吸着吃动手指,还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淫水潺潺流出来,打湿了他的掌心,连裤子也淋得湿透。

少年胸口起伏不定,下颌线绷得冷硬,俨然一副忍得痛苦的模样。

性器前端溢出的清液将衡月的股缝润满了水痕,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拥住衡月的腰身,恳求道,“姐姐,我抱你,我们回去做好吗......”

浓密的眼睫滚落下一滴灼烫的汗珠,林桁咬着牙,“不能在这儿......”

他说了这么多,却独独不回衡月那句“想不想”,十六七岁的年纪,全身上下除了不屈的傲骨最硬的就是胯下那根东西了,怎么不想。

但他不敢说,因他知道说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他捡起衬衫搭在衡月背上,伸手去拉车门,“姐姐,我抱你上”

他话语未尽,一只纤柔的手掌突然搂住了他汗湿的后颈,微微往下一压,触不及防的,少年的脸颊便猛然埋入了一片柔软温热的乳肉中。

馥郁的奶香窜入鼻喉,林桁嗓子哽住,手指僵硬地搭在车门上,口中未完的话就这么断得一干二净。

十六岁的高中生,黄片都不知道在哪看,除了鸡巴硬比钻石,哪里是衡月的对手。

衡月鲜少主动,她本就风情无边,一旦认真撩拨几下,林桁便半点招架不能。

少年闻着她的乳香,忽然明白过来,今日不是他要不要和衡月做,是衡月要在这狭窄封闭的车里操他。

他不能拒绝。

也没办法拒绝。

跑车并不宽敞,副驾驶座塞下两个人已经十分勉强,少年通红的脸庞压入衡月丰腴的乳肉中,被迫吸了一鼻软香。

他妄图避开,却连怎么推开她都不得知,她身体哪里都软,林桁一寸寸挨着舔过不知多少遍,无论碰到哪都能在脑海中勾出一副淫靡鲜活的画面。

衡月像在学校车库里做的那样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挺着胸去挤压他的唇鼻,声音温和,“不喜欢了吗?”

少年僵直的脊背半贴着座椅靠背,肉棒在她臀下硬着,手指还深深插在她紧热的淫穴里,哪里像是不喜欢。

分明喜欢得不得了。

浓烈的Alpha信息素和她身上的味道交缠在一起,衡月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低头在他发间轻轻碰了一下,柔声道,“吃啊......”

林桁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