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桁往后退了半厘,提醒道,“姐姐,有人来了......”

衡月置若罔闻,她垂眸,仍一下一下在他唇上啄着,时而还有条不紊地对手机那头吩咐着接下来的工作。

林桁动也不敢动,怕弄出声来叫人听见,脸都快烧起来了。

直到那声音越来越近,近得像是响在几米之外,察觉少年的身体僵硬得不行,衡月才放开他。

通话不知何时已经挂断,衡月伸手擦去他唇上沾上的口红,又摸了摸他额角些微汗湿的头发,问,“跑过来的?”

林桁还没从刚才那个吻里回过神来,喉结在皮肤下明显而缓慢地滚了一下,发出一声突兀的吞咽声,他望着她,低低“嗯”了一声。

下午五六点钟,学校放学撞上下班高峰,路上车水马龙,堵得离奇,白色跑车裹在车流中,走走停停地往前挪。

衡月单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抓着林桁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

她很少这么“粘人”,纤细的手指勾入少年的指缝,像是在随意抚摸,但指腹却又精准地沿着他的掌纹慢慢从头勾勒至尾,在他虎口处轻挠了挠。

林桁侧目看着她作弄不停的手,指间动了动,似乎想扣住她,但顾及她在开车,只能作罢。

林桁怕扰乱她注意力,一路上愣是没怎么动,任她一寸寸把他的手心摸了个遍,又摸到他手背上微微突起的青筋,细细勾画。

绚烂厚重的云霞堆聚在辽阔的顶空,火红色夕阳仿佛即将烧透的余烬,在天际晕出最后一道夺目的亮光。

车子停在红绿灯路口,霞光从车窗照进来,在她脸上披落一层透明的光纱。

衡月屈指敲了下方向盘,忽然对他道,“林桁,我姥姥说想见你一面。”

她还打算继续说什么,林桁却已经不加迟疑地点头,“好。”

衡月指间一顿,偏头看他。

林桁手指还被她抓着,他对上衡月的目光,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事,”衡月用指腹磨了磨他的指甲,“有点长了,回去剪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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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1 停岸(31)H牙齿咬龟头,少年忍不住叫疼

衡月车上常备着两双方便舒适的平底鞋,以便开车时穿。

她上车换下高跟鞋后,习惯随手把鞋扔在副驾驶位,是以林桁每次上车,都得注意着别踩着她的鞋。

林桁长得高,脚也不小,少年不多的爱好之一就是在衡月开车的时候偷偷用自己的脚去丈量衡月的鞋长。

他躬下腰,伸手勾住两只歪倒在脚垫上的细瘦高跟鞋,将其摆正,再默默地将自己鞋的后跟与其对齐整。

他看着那双闪着碎钻发着光的高跟鞋,又看自己鞋尖超出的一大截,在心里感叹道:好小......

他侧过头看向衡月勾着他指头的手,收紧手指偷偷握了下,仿佛干坏事般小心翼翼。

手也小......

而其他地方......

大厦高耸,天边晚霞浓烈似火烧,夕阳照在少年身上,明暗光线显著地将他颈部硬凸的喉结切割开来,软骨无声上滑,隐于皮肤下又缓缓回归正位。

他明显联想到衡月身上某些同样小而紧窄地方,不自然地偏头望向窗外,耳根都被晚霞晒得燥热。

衡月一米七几的身高,在Omega中属实不算娇小一类,那想遇到林桁,轻轻松松就能盖过她的身形。

少年“比大小”的游戏玩得很小心,衡月一直没能发现。

直到今天。

银白跑车驶离密集喧闹的车流,进入车库。车窗缓缓升高,衡月解开安全带,见林桁正拿着手机在回别人的消息。

她没太在意,只瞧了一眼,连聊天对象的名字都没看清,只见靠近屏幕一侧一片绿油油的方框,是顾川的王八绿头像。

好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