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她哪里打得过自己。
林桁的眉心这才舒展开。
老太太和林桁想象中的样子有些出入,她精神矍铄,满头银发,穿一身端庄的墨绿色旗袍坐在轮椅上。
衡月推门而入的时候,她正笑眯眯地在逗衡月的一位小堂侄,面相极为和蔼。
而衡月另外两位舅父舅母则带着儿女站在角落,连话也说不上。
小堂侄说小,也不小了,看上去已有十二三岁,小一辈里唯一一个Alpha,衡月母亲离世后,这位小堂侄便被老太太当作下一任继承人在培养。
好在他也不负老太太厚望,分化成了一位Alpha。
衡家家大业大,alpha却极为稀少,老太太四名子女,就只有衡月母亲一个Alpha,到了衡月这辈,如今也只有这名小堂侄。
屋里的人见衡月领着一个面生的少年进来,愣了一会儿,但很快,就都笑开了热切地打着招呼。
“衡月来啦。”
“妈妈走后,你要注意身体啊。”
......如此寒暄,但竟是没一位敢问及林桁是谁。
“姥姥刚才还提到你呢,想着你怎么还不来。”一位体态丰腴的女人笑着道,这位就是小堂侄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