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奋笔疾书,“嘶”了一声,“这不是昨天卷子吗?怎么你们都没写啊?”
顾川混归混,成绩还是不错,他晚上一般不写作业,习惯早上来赶,不算稀奇。
主要是林桁,他高三直接插进一班,成绩肯定不差,总不能也不爱做作业吧,多半是挨了骂,李言猜测着。
林桁没回,只不大自然地“咳”了一声。
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什么才没时间写,他昨夜本打算写完,但衡月洗完澡出来,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做了一次,后来还是衡月顾着他第二天要上学才叫他停下。
宁濉看林桁在回思什么,低着头不吭声,胸中陡然升起股关爱新同学的豪气来,安慰道,“没事,林桁,你学学川仔,老狗作风,半学期起码上一次大会通报,请个家长挨顿骂,没什么大不了。”
顾川听到这默默抬起头,一声不响地盯着她。
林桁摸了下耳朵,“谢谢,我没事。”
这时,谢云踩着高跟鞋走进教室,宁濉听见声,赶紧转过了身。
李言没说话,但从包里摸出一把黑巧快速扔到了后桌上。
色彩鲜艳的包装纸裹着巧克力“咕噜”滚到顾川手边,他拆开扔进嘴里,斜乜着林桁眉骨上那道扎眼的创口贴。
想也知道是谁给他贴上去的。
顾川眯了眯眼,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林桁,你跟我姐,你俩是不是”
“不是。”林桁开口打断他。
顾川:?
小霸王皮笑肉不笑,“我还什么都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