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唇舌不停地嘬弄着乳首,少年湿润冰凉的短发搔弄着胸前皮肤,明明衡月才是被服侍的那个,但她却思绪混乱地发现林桁的体温比她更要高几分。
她摸了摸他的脸,又碰了下他烫红的耳朵,好像......是被她给闷的。
听见衡月一声接一声的呻吟,林桁知道自己做得不算太差,但他尤嫌自己不够卖力,大掌贴着衡月的背,将她的胸乳又往脸上压了压,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衡月胸口,
酥麻的快感潮水般在她身体里翻涌,从乳尖窜入四肢、汇聚下腹,衡月爽快得身体发软,身下的水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肉穴更是难受得开始无意识地缩动起来。
她伸出一指拨开内裤,指尖蹭过湿濡的肉唇,丰沛的水液里面从肉缝溢出,开始往腿上流,
她扶着林桁的手臂缓缓往下坐,臀瓣贴上脚跟,林桁察觉她的动作,吐出乳肉,从她胸前抬起头来,轻喘着叫了她一声,“......姐姐?”
他眉额汗湿,薄唇湿红,说话时喉结轻动,扑面一股十足的少年气息。
他眨了下眼睛,乌黑的眼珠像是被清透的浅湖冲洗过,衡月应了一声,忽然发现她很喜欢林桁这样看着自己,她摸了摸他的喉结,把被他含得湿硬红肿的左乳送到他嘴边,“再含含?”
林桁没有异议,他“嗯”一声,低头又咬了上去。
他跟着衡月往下坐的动作慢慢低下头,唇间一直舔吮着她的乳尖没放开过。
衡月看了胸前的脑袋一眼,手掌顺着他的胸口滑下去,礼尚往来地揉了揉他粉嫩的乳首。
柔嫩的指腹颇有技巧地按捏在少年的乳上,发硬的乳尖压入薄薄一层韧软的胸肌又它弹起来。
林桁一时不察,身躯猛颤,口中溢出了一声短促压抑的闷哼。
就连唇齿都有些控不住力道,牙关一合,在衡月的乳晕上咬出一道深红的齿印。
衡月吃痛地“唔”了一声,林桁回过神,顾不得在胸口作弄的手指,立马收回牙齿,改换用舌头抚慰起颤动充血的乳首。
衡月生得好,养得也好,富贵养出来的丰腴白净,和土里生田里养的林桁完全不同。
她腰肢纤细,却臀翘肉满,胸乳更是绵软肥腻,比自己好看到不知道哪去,林桁不觉得自己那儿有什么意思,但衡月想弄,他并不会拒绝。
相反,如果衡月起了兴,就是要他现在硬着肉棒一动不动地坐在这给她舔乳,他也怕只会脸色羞赧地“嗯”一声答应她。
林桁实在无法集中思绪,舌头裹着奶肉吸舔了几下,嘴上的动作就不自觉地跟着衡月按在他胸口的手指走。
衡月用指腹捏搓他的乳尖,他便含着嘴里红肿充血的乳尖吸吮,衡月将他的乳尖按入胸肌,林桁便用舌尖抵着她的也按入乳晕里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