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躺在床上平复呼吸,任林桁一会儿抬起自己的腿一会儿又去整理自己的睡裙。

等没动静了,她抬起眼,就见他眼睛润润的,像是吃撑着了,温顺无害地低头看着她。

灼热视线地落在她脸上,被发现后,林桁又不好意思地避开了视线。

衡月扫过他收好放进裤子里的东西,哑声问他,“......怎么了?”

林桁摇头,“没事,”他抬手摸了下左耳耳垂,问,“姐姐,你要洗澡吗?我去放水。”

贤惠。

衡月脑子里跳出这个词,她没拒绝少年的好意,“好,谢谢......”

林桁利落地下了床,拿出条柔软的薄被搭在衡月身上,快步往浴室去了,看起来没一点不适。

果然是年轻。

衡月抓着被子从床上缓缓坐起来,只觉腰身酸痛,大腿发酸,打着颤,有什么东西正缓缓从穴口流出。

她挪开些许,见臀下的床单上一大块被水润湿的深色,上面一股浓稠精液,且四处可见半干的精斑。

衡月没想到他精力旺盛至此,做完才发现,所谓高中生硬如钻石,原来不算夸张的言辞。

就算是玩具高强度震几个小时也该没电了,林桁硬是做了一个上午。

她慢腾腾挪下床,光脚踩在地上,才发现做到腿软也不是虚词,甚至恍惚还有种被人抱着腰往上顶的失重感。

林桁不是肌肉精壮的人,身上只一层干活养出来的薄肌,属于扔到健身房会被肌肉发达的教练嘲笑“中看不中用”的类型。

衡月听着浴室传出的放水声,只觉她这个“弟弟”属实算得上是......不可貌相。

0014 停岸(14)

离开学还有两天,午后闲暇,衡月和林桁窝在沙发里看近期上线的一部国外电影。

电视屏幕尺寸大,窗帘垂落,房间光线昏暗,犹如置身影院。

电影情节正升至高潮,忽然桌上手机震响,是衡月的手机来电,屏幕上显示的是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她接通电话,温声道,“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女人声音,“诶诶,您好,是衡小姐吗,我是谢云,林桁的班主任,之前在学校见过面,您还记得吗?”

“记得。”衡月道。

不过......林桁的班主任?衡月记得上次去的时候谢老师还只说是高三的年级主任,并没有应允要带林桁进她的班。

不等她想明白,谢老师又接着道,“不好意思在周末打扰您,打电话主要是想和您说一下林桁的事。”

衡月看了眼一旁端正坐在沙发上的林桁,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进沙发转角,“没事,你请说。”

电影的音量降低,林桁拿着遥控器,压低声音问她,“要先暂停吗?”

衡月摇头。

“是这样,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之前林桁做了套摸底测的卷子,”听筒里传来鼠标点击的“蹭、蹭”声,谢老师提及此,情绪有些高昂,语速都变快了,“各科老师已经把试卷改出来了,成绩很不错!因为林桁是在家做的,所以想问您一下这卷子是不是林桁自己一个人独自完成的?”

这套试卷是学校的老师为了高三开学摸底专门出的试题,网上并没有答案,谢老师心里已经大概有张谱,但还是觉得打个电话求证一下为好。

她怕衡月误会她的意思,紧接着解释了一句,“因为林桁的测试成绩实在出乎各科老师们的意料,想知道他是不是独自按时完成,如果是,这分数进一班就完全没问题!”

一班是高三成绩最好的班,也是谢老师带的班,每年高考市前十要占小半名额,进去可以说已经半只脚踩进了清北。

林桁学习的时候衡月很少打扰他,并不知道他是怎么完成的测试,她对电话那头道,“稍等,我问问他。”

衡月起身靠近林桁,问得十分直白,“林桁,谢老师给你那套卷子你怎么做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