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关系一直保持下去。
希望他以后也能为了我穿旗袍,——当时是这样想的,原因也没有深究。
“你怎么来了?”我一下车就朝他过去,淅淅沥沥的小雨点在我头顶。
我往下看,也点在他露出来的一截白皙的小腿上。
崔信也向我迎过来,把伞遮在我脑袋上。
“旗开得胜。”他说着,我俩站在考场学校的门口。
“好...”我下意识看向旗袍的开叉,“这太高了...”
“开得高才考得好呢。”
“迷信都是!...”我本来是在说开叉的事情,不过立刻觉得不对,“不是....我是说...不用开这么高...”
“为什么啊?”崔信眯着眼睛笑着看我,好像我中了他的什么圈套一样。
“...冷,冷啊。”我睁着眼说瞎话。
“回家里就不冷了。”说得好像我们有一个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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