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重新沉了下去。
“什么意思?”他深邃的眸盯着她,语气没什么温度,“你要同我划道分界线?”
被他一瞬不移压迫地注视着,景檀气势步步退却,她垂眸,命令自己保持清醒,“是的。”
她回答得如此干脆,都不带一点儿犹豫。
沈阔沉默良久,倏地轻嗤。
“听听你说的话有没有逻辑,景檀。你在同你的丈夫,一个无论从法律还是社会关系上和你最亲密的人,谈论如何保持距离。”
他的话太直接,是她见过最汹涌的海水,简单一两句就能将她裹挟拖进最深的海沟。
她指尖陷进掌心,企图用痛感让乱糟糟的脑子理清思路,“可你明明知道我们不是因为两情相悦结婚,我们之间全是因为旁人图利才产生羁绊。现在你我尚且能相敬如宾,可未来景沈两家如何变化,你我立场是否会再次站在对立面,谁都不能保证...我们不该离得太近,沈阔,这对你来说不难的,你就像从前那般当我不...唔...”
那张玫瑰花瓣似的唇怎么能说出这样绝情的话,他真的听不下去了,阴沉着脸上前,扣着她下巴吻了上去。
堵住她要说出口的那些荒谬言论,顺便让她尝尝,他一直压抑着的情绪。
景檀对接吻的概念只有上次单薄的蜻蜓点水,可沈阔这次太凶了,不容商量夺去她所有呼吸,在她唇齿里攻城掠池,她方寸大乱,挣扎着呜咽两声,他无动于衷,将她抵到墙边,逼迫她仰头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