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账了?”
“不敢,”景檀转头,拿起盛着饮品的酒杯喝了一口,颇有几分娇矜,“毕竟我那时也半斤八两,挺不乐意的。”
沈阔轻嗤,捏了把她的脸,“那现在呢?说点儿好听的。”
她可远没有他做的过分好吗,要说也是他先说,怎么自己先被训诫了。
景檀放下酒杯,瞧他,并未乖乖顺他的意软下来,语气依旧,“现在就,勉勉强强吧,凑合着过。”
沈阔气笑。
他是看明白了,这姑娘深藏不露一副伶牙俐齿,从前总觉得她话少安静,那是她懒得敷衍人,真计较起来,绵里藏针的话扎他心口。
“你确定?”他伸手捻了几下她的耳垂,浮华喧嚣声中,薄唇靠近,同她耳语,暗示意味明显,“真是这样,那日后我便只管凑合了,再不心疼你怎么哭闹。”
被他捻着的耳垂蹿起几道电流,越发滚烫。
景檀打掉他的手,恼,“你拿这种事要挟我!”
看她被惹毛的样子,沈阔低笑,不忘提醒,“小点儿声,你当旁人听不见?”
这种带点儿颜色的话,就怕人家不仅听见还能听懂。
景檀瞪他一眼,重新拾筷,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