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

本应只是一句俏皮话,此刻却笼着一抹无形的伤感,让话题瞬间变得莫名沉重起来。

现实情况对她来说明明是相反的,她没资格说那样的话。

和他相处以来,所有责任都是他承担,她向来都只负责享受、任性,生活上根本没对这个家有过什么贡献,真要说,应该是她离不开他才对。

处理完伤口后,她让温昱行进浴室洗漱,桌上的零碎狼藉她来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