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温度烫到。
清醒状态下, 根本不敢去光明正大看他的眼。
沈念破罐子破摔地埋进沈知序胸膛,“都好几次,二哥,我累。”
“你累?”
她抱怨的话落下, 换来沈知序一声意味不明的笑,阴阳怪气的,“起这么早,倒是看不出来你累。”
“...就是醒了睡不着了嘛。”
沈念扭扭捏捏,“二哥, 换个地方好不好?会看见。”
“看不见。”
他话里带着诱哄。
“...”
失去支撑的某一刻,男人夹杂着微喘的音在耳边落下。
“抱好我。”
...
闹了很久过去。
沈念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也顾不上什么好看的姿态, 瘫在那儿, 一根头发丝都不想动。
刚在浴室清洗了, 一头及肩发泛着微潮,软软铺在墨绿色的单面。
沈知序坐床边, 垂眸,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只吹风机, 一缕头发一缕头发给她吹,认真又耐心。
男人侧脸矜冷,相比于她的瘫软无力,乌发微潮,眼瞳犹如水洗过的黑曜石般清濯发亮,简直神清气爽。
越看越来气。
沈念轻轻翻了个白眼。
她算是明白了,她就是那种典型的眼高手低。
沈知序则是那种表面看着默不作声,偏偏没留神就能把你给吃干抹净,这种人最不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