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死了每一个字眼,“你根本不了解!”

看来这是一种异常有害的植物,辛禾雪神情淡淡地看着沙穆勒。

沙穆勒神情痛苦,眼底隐隐赤红,“你根本不了解我,也从来不想了解我,你看我的眼神从来不像我看你那样!”

蓦然,辛禾雪叹了一口气,他伸出手,去触碰鬃毛炸立的雄狮,“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又怎么能够了解你,怎么能够回应你对我的爱意?”

沙穆勒迟疑,“你想要回应我的爱意?”

得到辛禾雪的首肯,他却撑起身,后退了距离,“你最好还是不知道,否则你会惊惧,你会远离,你会认为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恐惧于这副皮囊之下有着怎样自焚的丑陋灵魂。”

沙穆勒一反常态地显露出疮疤被挑开之后的自卑来,神色压抑,“你不会爱上这样的人。”

所以从一开始,沙穆勒就没有抱着希望,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不奢求神使对他的爱,他只需要得到恨就足够了。

辛禾雪觉得自己离真相已经足够近了,但还需要破除最后的障碍,让沙穆勒毫无保留地把心脏摊开在他眼前,把旧疤向他毫无保留地揭露。

轻轻的一个吻,无声无息地落在沙穆勒的下颌。

这是辛禾雪第一次主动吻他。

沙穆勒喉结动了动。

辛禾雪正要牵住他的手,却发觉沙穆勒右手紧紧地撬不开,直到他用了些力道,沙穆勒才松开。

一枚玉石戒指躺在手心,由于久久地攥着,已经过渡了身体的温度,还有晶润的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