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侧耳语,薄唇翕动几下。

短短的一句话,像是投掷下一个重磅炸弹。

辛禾雪的双目立即像是猫眼儿一样瞪圆了,正巧碰上车辆的一次颠簸,让他只发出了短促的尖叫,“不、不可以……啊啊!”

他浑身抖了一抖,到后面失了声,生理性泪水不断地涌出,也只能仰着脖颈,任由水珠落到颈窝里。

卫濯温热到发烫的大手,抚在青年无法控制一抽一抽的腰腹上。

难怪那些贵族热衷于为了床笫之事去入珠。

卫濯垂下视线,眼底的冷静与疯狂并存。

外面的窗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再倒退了。

司机开着驾驶座车窗,惆怅得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地抽,天际泛起鱼肚白,他干脆下了车。

一个哨兵直直地冲过来,他拦都来不及拦,“这位先生,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