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兄有劳”,“谢兄有劳”,表示出恰当好处的礼貌和感谢,不失风度和气节,温润如玉的瞧不出一丝不满和破绽,之后更是对着千夙西微笑,安抚嘴角微微下撇,看似不悦的少年。
路途再长,再崎岖蜿蜒,只要有真心相伴的人又有何妨,反而是心生更多的窃喜和甜蜜,希望脚下的路可以延伸的更远,让彼此能够看面容和真心,多些相处的时光和温暖。
千夙西一开始还有些不乐意的跟叶鹤霖小声抱怨宗府待客的不是,后来却又觉得此种安排甚好巧妙,每晚和叶鹤霖漫步返回时,走在宗府里的感觉好极了,黑暗中有冷缠绵的月光,散发着香的花草树木,十指牵握着的心上人,温柔低沉的话语和轻笑。
无人打扰的美好和安静,偷偷的彼此亲吻和呼吸交闻,搂着肩背的拥抱缠绵,即便是回去之后,睡在谢非鸩身边,也可以陪着他欢喜甜蜜的进入梦乡。
谢非鸩每天晚上都会瞥见叶鹤霖送千夙西回来,二人在那里你侬我侬,偶尔的扶肩摸脸,谈笑道别,便更加恼恨气愤自己之前的错误判断,还故意多此一举的让宗轩夜如此的选了地方安排,给了叶鹤霖一个送少年回来,保护美人的大好机会,却又不能再出言反悔,多事的做出变动,只气恼的几乎咬碎一口牙齿,手掌握拳的将嫉妒发泄在桌上或墙上,搞得宗轩夜过不上两日便得给他房里重新换张桌子和修理墙面,不住的抱怨吐槽,开玩笑的道这次接待会面可得费上不少钱财。
那一只先前受伤的左手也是好几次又独自一人在屋里发着闷气时,拍着桌面,又或者在外面,捶着树干时,再次裂开受伤,鲜血淋漓,疼痛难忍的浸湿了纱布,被他烦恼气愤的一把将绑着的布帛撕开,露出掌心里好几道被尖刺刮破戳烂的伤口,隐隐溃烂渗血,深红色的狰狞模样,之后被潦草胡乱的洒了点药粉,便随意的拿了白布裹缠住,心里继续想着为千夙西解毒的事情。
痛意每天都在积攒,从受伤的左手间,从空虚冰冷的心头,却惩罚折磨自己似的,依旧碰水,依旧做事,让那伤口一直疼痛复发,无法彻底的痊愈,提醒告诫着他自己。
平心而论,或者是偷偷的许愿期望,谢非鸩心里是想着千夙西能够注意到他的,转过身来便好,留在宗府半天便好,回头看上他一眼,瞧见那只受伤的手,坐在他身边,含着心疼和爱护的解开绷带,拿了温水和软布轻轻擦拭,为他洒上药粉,轻抹涂匀,为他缠裹布帛包扎,打上个小小的结扣,保护住伤口,轻声的出言安慰,便一点也不觉得疼痛。
可他又在每天夜里千夙西回来的时候,故意将左手躲在背后,不让人看见,赌气似的一个人生着闷气和面色凝重,强忍着掌心的刺痛,待熄了灯,才将手臂垫到千夙西颈下,让少年枕着自己的胳膊,抱着人入睡。
伤口由于主人的自虐和暴戾,一直都无法很好的痊愈,反复撕裂和渗血,疼痛也愈发强烈明显,谢非鸩几乎都觉得就算是他的左手废掉了,千夙西也不会看到,更别说在意心疼,为他袒露真心的关爱和担忧,流下滚烫的眼泪,痴心妄想的癔症和幻想罢了。
【作家想说的话:】本次彩蛋无节操,重口味,是作者不舍得用在千夙西身上的玩法play,聚众群P,射尿轮奸,慎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