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躲避。

将醒未醒,美人迷离而彷徨,脆弱的触手可破,绮梦,现实,敏安王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猛地翻身而起,彻底压制住了千夙西,捧着他的下巴,抬起,疯狂的亲吻起来,同时用膝盖抵开了少年的双腿,将自己的腰胯挤进去,沉下身体,用已经勃起挺立的阳物在臀缝间磨蹭顶撞,不停的戳刺试探。

千夙西的眼睛缓慢的睁开来,对他而言自然是没有丝毫变化的黑暗和虚无,一丝亮光白色也无,即将占有他身体的人的神情目光,一概瞧不见,却早已印刻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敏安王英俊凌厉的脸上被情欲覆盖,失了平日里的体贴温柔,目光炽热而通红,狰狞如兽,眼眸深处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晦涩深沉。

敏安王嘴上说着喜欢他,愿意暗自忍耐,愿意克制压抑,愿意抱着他入睡,那自然是千夙西求之不得的,可是倘若男人被欲望淫欲驱使,想要他,想占有进入他的身体,享受发泄欲念,自然也无法拒绝,不能拒绝。

早已经被玩弄,被调教,被按在身下肏过无数次了,不是吗?

低贱,淫乱,肮脏,这就是他。

白,孤傲,漠然,早随着他被扯碎的衣衫和尊严无影无踪了。

早在被当做男宠送出的那天,早在脱了衣服跪在敏安王床榻间被抚摸亵玩时,早在应了敏安王用身体做交易时,早在第一次趴跪在男人胯下被按着进入肏弄时,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无法改变,无法逃离,也不能后悔。

多少次,在床榻间,在地毯上,他如野兽般雌伏屈膝,压低身体,抬高了臀部跪着等待被进入侵占,多少次,他一丝不挂,双腿大敞,最隐秘脆弱的部位袒露敞开,后穴里,腿跟处满是敏安王的精液,更可笑荒谬的是,又有多少次,他在被侵占和抽插里也得到了快乐和欢愉,身体主动配合着男人的顶撞和玩弄,暧昧而破碎的呻吟出声,低泣求饶,说着男人要求的放荡又淫乱的话语,仅靠后穴的填满和快感就攀升高潮,含着男人的阳物与精液快活的欲仙欲死。

如若非要厌恶怨恨一个人,要惩罚折磨一个人,那必然是他自己,该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敏安王看见千夙西醒转,怜爱的吻了吻他的眼睛,细细吮吻颤抖长睫,泛红双颊,柔软唇瓣,最后话语轻而暧昧的落在他耳边,道:“乖夙西,我忍不住了,好想进去你里面,那么热,那么软,好想让你含着我。”

敏安王说完,似乎担心千夙西会说“不要”,便迫不及待的又一次吻住了他,同时将手伸下去,钻进了少年的亵裤里面,熟稔而准确的握住那一根肉物,技巧性的揉捏套弄,把玩挑逗,另一手伸进枕头底下摸索寻找,已是取出了不知哪次落下的一个瓷瓶,打开,脂膏还剩下一小半,足够了。

敏安王捏着瓷瓶,被子也不掀起,脱去了千夙西的亵衣,一边吮吻他的胸膛,一边抚摸细腻肌肤,将身体缓慢下移,脑袋消失在了被窝里面,同时少年的腰间鼓起了一大团。

敏安王半跪在千夙西分开的膝盖中间,将他修长的双腿分开,提着曲起,立在了身体两侧,又觉得被子实在挡路碍事,干脆扯着扔到了一边,又微低下腰,将千夙西的腰臀抬起,垫了两块枕头进去,将大腿根部分的更开,往上对折着,令紧闭粉嫩的肉穴正对着自己。

千夙西目不可视之下,触感和情绪被放大了千万倍,慌张又羞耻,恐惧的身体颤抖,也感觉到了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的裸露在敏安王面前,还是个敞开下体的淫荡姿势,忍不住扭开了头,咬着自己的嘴唇忍受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