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已经受够了,他只想离开。

哪怕是自由的过上一天。

太阳从头顶逐渐西斜,光线变得柔和温暖,花园里连半个人影也无,只是灿烂着散发香气的蓬勃花叶,凉亭的影子也扯的更宽更长,却依旧可以为里面坐着的人带来阴凉。

敏安王一边絮叨的问着,还夹杂叙述些他自己的幼时经历和趣事,已是靠的千夙西越来越近,到后来直接忍不住将少年一把抱起,放在了怀里搂着,他情不自禁的盯着千夙西出神的双眼,颤动而细长浓密的睫毛,带着些回忆和恬淡的神情,柔软而红润的饱满双唇,干脆扣住他的后脑,深情的吻了上去。

千夙西原本是何等冷漠然的一个人,如高山积雪,崖底冷泉,孤高的任谁也无法留住,却也无情冷血,出手毫不犹豫和留情,他经历过太多的生死和血腥,独自行走在悬崖边缘,随时会跌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而此时此刻,最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天光正好,花团锦簇之时,可望而不可即的少年却只要一伸手便可以触碰到衣角,拥他在怀,缠绵亲吻。

敏安王的神情仿佛终于得偿所愿的欣喜和亢奋,潇洒英俊的眉眼间一片温柔与怜惜,扶着千夙西的后脑,撬开他的双唇与贝齿,探进灵活柔软的舌尖,造访那片熟悉的湿热之地,卷缠住另一条仓皇躲闪的舌尖,轻柔的勾缠,舔舐,翻搅,嘬吸,锲而不舍的吞咽下彼此的呼吸,像是将千夙西整个人都吞进腹中藏好,二者彻底的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