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一会儿,屋里没动静,殷重索性直接大力推开了门。
扑在床上的陆婉宁吓了一跳,回头瞪圆了眼睛看着来人。身后丫头也暗暗吐舌,心道乖乖,大将军可真够凶的。
放下点心后,殷重让丫头先出去。
陆婉宁当即戒备地开始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过来吃饭。”
“我说了不吃,你出去。”
“在使什么小性子?”殷重也来了点火气,大步过去拉她的胳膊,强硬地拉到了桌子前。才坐下,婉宁的眼眶就红了。
“又怎么了?”
陆婉宁哽咽着,颇为委屈,但不说话。
殷重顿时无奈,软下了声:“你别哭,我就只是想让你吃饭。”
然而殷重越说她越委屈,泪珠吧嗒吧嗒地掉着。
殷重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得坐到旁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到底怎么了?”
陆婉宁瞥了他一眼,摸着右胳膊委委屈屈道:“你弄疼我了。”
殷重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自己一着急,对她似乎太粗鲁了,不由得愧疚心疼起来,拉着她的手,放柔了声音有些别扭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注意。”说着掀起袖子一看,一截皓白纤细的手腕上果然有道掐红的印子,不由心下感慨,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娇滴滴易碎得很。尤其是跟自己这粗壮结实的胳膊一对比,更发的惹人怜爱。
陆婉宁抬起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拨了下去,双手搭在膝盖上正襟危坐。
殷重收拾了恍惚的心神,催促她赶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