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我的决策的确有风险，但因为有我，我可以将风险降到最低。这是我做的商户和对应人群的调查和对比，同时我做了虚拟化数据分析，这是我得到的结果。”

顾思玖思路清晰，快速用手在键盘上敲击，严珞看着上面出现的报表和数据，看顾思玖的眼神也用最开始的质疑不屑，逐渐转变为认可和欣赏。结束对话之后，严珞的视线早已经不在电脑上，而是凝注在顾思玖的脸上，久久不曾回神。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顾思玖说了大半个小时，觉得嘴里有些干，她按了电话，让石溪送一杯咖啡上来，继续询问严珞还有什么问题。“顾经理，你有女朋友吗？”严珞忽然开口，让正准备起身的顾思玖双腿一抖，她低头看着对方，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严经理，你口中的女朋友，是我的想的那种？”

“没错，我是想问，顾总有女性恋人吗？”

“抱歉，我喜欢男人。”

顾思玖认真回复，她不明白严珞怎么会问自己这种问题，联想到今天早上的梦，让她觉得十分不自在，自己是个根正苗红的直女，喜欢的是男人。虽然今早做了那种梦，可顾思玖并不认为做了个和女人上广木的梦自己就转变了性取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