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感情的机械电子音在再次响起，顾思玖动了动已经坐到有些僵硬的声音，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慢慢走到桌前。放在保温罩里的菜已经热了几次，牛排失去刚出锅的鲜嫩，配菜也因为放了几小时，色泽不再鲜艳。

11点了，还有一个小时今天就将过去。顾思玖将那些菜从保温罩里拿出来走到垃圾桶前，犹豫会儿，却又重新放回去，点了一次加温。保温罩收到指令，开始重复今晚第五次加温的工作。顾思玖站在桌边看了好一会儿，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精致的妆容在几个小时之后有些花了，就连身上的裙子也因为坐了太久，前后都出现不算漂亮的皱褶。顾思玖将身上的裙装脱掉，换上轻便的家居服。她拿出卸妆棉，一点点将面上的妆容卸掉，洗了脸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期待被时间消磨，眼看着时间直指11点30分，顾思玖再次拿起通讯器，找到宋锦之的名字，接通联络。她本以为这一次还会像之前的几次那样没人接应，可这回，那边的人却接通了。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顾思玖有些说不出话，她开口喂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很，喉咙因为一整晚没有喝水，变得干涩刺人，她清了清嗓，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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