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中文吗？”

方星羽嘴角抽搐：“会一点。”顿了顿，“中文难学。”

叶凛又问：“那你是中国人吗？”

这话听起来简直就是在找茬，不过方星羽的国籍是很多人关心的，他从小被养在国外，是不是中国人都不一定呢。

网上就有一些人经常用国籍黑他，叶凛深谙此道，因此暗搓搓地提出这个问题，他却忘了，方星羽登机的时候就是用的中国护照，这个问题根本没有任何疑问：“我登机的时候用的中国护照。”

叶凛暗道糟了，这不一下给了方星羽解释澄清的机会？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