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年语气沙哑，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低着头，不看人。

凉珊看到顾年年这样，嘴角勾了勾。

“小姐，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你别难过。

我只是看你很亲切，又看你年纪小，怕你以后不能接受，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我今年35岁了，少主让我回姜国，我与少主的包养关系结束了，但你还年轻，我希望你好好抓住机会，也照顾好少主。”

凉珊哭着给顾年年道歉，顾年年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要说什么？

“没事的凉珊姐姐，感谢你跟我说这些。”

顾年年轻轻摇头，脸更白了。

顾年年回到房间时，情绪低沉，红肿的眼，哀伤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