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头的动作止住,双眼闪过一道白光,大蛇脑袋就啪嗒掉落在地上,舌头还吐在外?面收不回?去。

神座上的姥爷连屁股都不挪动一下,摇头晃脑地准备用餐:“小媳妇儿?,你?等等,还没到你?呢~”

炖着玲纳的铁锅开始冒泡,咕嘟嘟咕嘟嘟,肉香味直把人香掉舌头。

蟾蜍们抬着铁锅,给姥爷送到神座前,它们用一片巨大的透明苍蝇翅膀折成碗状,从锅里舀一碗汤呈给姥爷。

树枝叉子接过苍蝇翅膀,姥爷斜眼往锅里一瞥,那人肉炖得烂熟,变成一大锅流动的粘稠血汤。

今天?的火候还挺大,居然这么快就炖好了。

他没等吹凉就吸溜吸溜尝了两口?,味道很鲜,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鲜的东西,就是吃起来有点辣嗓子,还辣得他舌头刺痛。

烧黑的铁锅,肉汤里混杂着黑色长发和人体碎块。就在猩红粘稠的血色肉糊里,两颗眼球悄悄浮上表面,痴迷地欣赏他吃东西的样子。

就在他咽下去之后,一个完整的脑袋就咕噜噜从锅里冒出来,在锅子上吹出一个血泡泡。

脑袋问姥爷:“是这样吧,我没做错的吧。”

“是啊是啊…”姥爷抽空回?答。

“……等一下,”他反应过来,一根树枝指着肉汤里的女人头颅,“怎么回?事,人怎么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