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昭不敢贸然松开,仍旧锁住他的手腕抵在门上。若不知详情的看见,要误以为是久别重逢的恋人在热吻。

过了十几秒,怀里人的没了顽抗的迹象,贺之昭小心松开软的唇,重新用掌心捂好许添谊的口鼻,几乎是哄道:“慢慢来,会没事的。”

下半张脸都被遮着,许添谊只用眼睛盯着贺之昭,呼吸跟着指令节奏放缓。

过几分钟,四肢渐渐恢复知觉,他将对方捂着的手推开。

谁也没有说话。

肾上腺素飙升,贺之昭心跳极快,心中又充斥着他难以成功解读的复杂情绪。一看到许添谊的眼睛,让他明知失礼也想继续吻上去。他开口说:“抱歉,我……”

“我不明白。”许添谊却打断了,自顾自地问,“……你能好心告诉我,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经历过强烈的情感波动,他无比疲倦,头很晕,想吐,但还是要说完。他再装不出什么都好像忘了的,强自的豁达和自以为是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