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自信,化身渣川,走出浴室。
只见沈念乡已经整理好卧室,床单整洁得一点褶皱都没有。
沈念乡穿戴整齐,室内的新风系统打开着,空气清新,毫无暧昧的痕迹。
黎川微微松口气,心想还好沈念乡没有凑过来搂住他暧昧地亲一口,万一这样,他会更愧疚。
真不愧是沈念乡,能在事后如此理智。
不行,他也要振作,要理智起来。
矿山的工作服都是防风设计,领子全是立领的,沈念乡将衣服拉链拉到最上面,连下巴都缩在领口中,完全看不出之前的痕迹。
其实沈念乡身上挺惨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反倒是黎川鳞粗肉厚的,用力掐都留不下疤痕,防御力高得离谱。
沈念乡都穿好衣服了,黎川也不好意思再围着浴巾。他看到自己的衣服被叠得整齐放在床头,便上前穿好衣服,也学着沈念乡把拉链拉到最上面,连嘴巴都塞进衣领中,看着很神秘。
由于沈念乡坐在室内的椅子上,床单是整理过的,黎川也不好意思再弄乱床单,便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沈念乡对面。
沈念乡不急不缓开口道:“你尝试解读塞壬之泪了吗?”
黎川这才想起他们交换佩戴塞壬之泪是为了查清塞壬之泪的真正副作用,弄清沈念乡看到的画面。
都怪他太冲动,忘了正事,一心只想占便宜。
反倒是沈念乡冷静、理智,发生这种事情后还能考虑正事,果然没有佩戴过塞壬之泪的脑子真是个好脑子。
黎川揉了揉太阳穴,学着沈念乡的样子,沉稳道:“我在戴上塞壬之泪后,故意没有反抗它的控制,遵循它的意图和你做了一些事情,目的是为了测试能否和你一样看到画面,可惜失败了。”
“解读了吗?”沈念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