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太对劲……”

语塞的原因是，黎锦忽然想不明白，阿诚到底是在自贬，还是在自夸了。

根据阿诚一贯的语言习惯，这应该是在自贬。

不过，在针对语言的分析中，感觉这还真是像自夸呢。

算了，这也是事实。不是吗？

没有阿诚的话，有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黎锦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我有点好奇。”黎锦略带些困惑地说道，“因为阿诚的存在，我变得幸福多了。但是……阿诚你那边又怎么样呢？我的存在，也让你变得幸福了吗？物质上的部分暂且不提，我说的是精神上的感觉。”

阿诚平静地低下了头，说道：“那不是能用‘幸福’二字概括的事情。”

阿诚的语言非常简单。

如果黎锦不是相当了解阿诚的说话与思考习惯的话，这甚至听起来像是阿诚在表达不满。

“阿诚的回答还真妙呢。”黎锦略带些哭笑不得地说道，“你啊，总能让我感到惊喜。就连这么简单的回答，也一样让我觉得开心。”

阿诚抬起头来。他看了一眼黎锦，头的位置又很快轻轻地低了下去。

阿诚的动作，像是在点头，又像只是单纯在低头而已。

“能让将军开心，阿诚很开心。”阿诚轻声说道。

“那么……我准备去洗了。”黎锦半开玩笑地说道，“虽然你看了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你不要来偷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