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裸露的手腕上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缠绵缭绕的,久久不散。他掀眸去看裴玄霜,淡道:“本侯确实患有头疾,头疾发作时头痛欲裂,昏昏沉沉,你可有办法医治?”
裴玄霜沉吟片刻,道:“侯爷的身体确无大碍,既是头痛多年,不知是否因外伤所致。”
谢浔笑了笑,不假思索地道:“是,本侯早年间确实受过外伤,伤在后脑,为此足足昏迷了三日有余。”
“什么?”齐老夫人惊道,“你后脑受过伤?浔儿,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此事!”
谢浔从容镇定地解释:“祖母莫急,战场上刀剑无情,受伤流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如今孙儿不是好端端的站在您面前吗,小伤而已,不必挂怀。”
说罢,他再次望住裴玄霜:“裴医女的意思是,本侯的头疾,是因那外伤所致?”
裴玄霜默了默,心中转过百种思量。引发头痛的原因有很多,她并不能确定谢浔的病一定因旧伤而起,但这确实是一种可能性。
思忖良久,裴玄霜道:“我能看看侯爷头上的伤吗?”
谢浔点头:“这是自然。”裴玄霜便站了起来,走到谢浔身侧,示意其低头。
那股幽幽的清冷香气再一次将谢浔包围了住,谢浔扫了裴玄霜一眼,配合的将头低下,垂着眼,且盯着那双踩在丝绒毯上的素白绣鞋。
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拨开他的束发,在里面寻找摸索,圆润的指腹滑过发丝时发出咝咝的低响,好似有蛇在耳边吐信,撩起一阵阵蚀骨的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