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轻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他每靠近一步,裴玄霜的目光便黯下一分,待他完全走到裴玄霜的身旁,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已经什么光都看不见了。

谢浔不以为意,望着裴玄霜笑笑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裴玄霜轻轻地答,“你呢?你为什么在这里?”

谢浔微微一哂,双手交握放在茶案上,道:“我想你了,来找你。”

裴玄霜冷哼一声。

君山银针的味道刚好,她时间拿捏得当,总算没辜负了这壶好茶。

“你……没有什么要对本侯说的?”须臾,谢浔带着几分试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