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为了身子多吃一些,补养补养,万鹤楼日日送来的雍州菜不合她口味吧?”

秋月面露苦色,磕磕巴巴地道:“回、回侯爷的话,主子似乎不大喜欢吃雍州的菜肴,倒是胡饼啊,炙羊肉啊,鹿筋啊,吃的香一些。”

谢浔闻言一愣:“她爱吃这些东西?”

“奴婢瞧着……是这样的。”秋月小声地道。

谢浔沉吟片刻,挥挥手命秋月退下了。

他微敛神色,走向床榻。

榻上的裴玄霜一动不动,好似一尊雪白的玉雕,谢浔掀起衣摆坐在她身侧,嗓音低哑地道:“睡着了吗?”

便见那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好似被雀儿啄过的柳叶一样。

谢浔一哂,浅笑着盯着裴玄霜冷漠而迷人的睡颜看了一会儿,忽而伸出手,抓住了裴玄霜搭在腰上的胳膊。

那节莲藕似的胳膊一僵,紧接着长睫掀开,装睡的人儿醒了过来。

“就知道你在装睡。”谢浔手掌下移,顺着光滑细腻的玉臂滑了下去,自然而然地与裴玄霜十指相握,“既然还醒着,为什么不理我?”

裴玄霜垂着眼眸顿了片刻,猛地将眼闭上。

谢浔轻嗤一声,拧住裴玄霜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裴玄霜吃痛,转过身来瞪着谢浔:“你又想干什么?”

“终于肯说话了?”他逼近裴玄霜,直勾勾地凝视着那双幽冷的双眸,狞笑,“你划伤了我的的贴身侍卫,就这么一句话都不交代的睡觉去了?”

“你想怎样?”裴玄霜冷着脸,“那一剑,我本应刺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