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谢浔不假思索地道,“本侯倒想瞧瞧,皇上和那位徐公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话音刚落,一家奴跳下马背,半跪在谢浔面前。
“侯爷。”
谢浔停下脚步:“什么事?”
家奴道:“老夫人派奴才前来请侯爷过侯府一叙。”
“知道了。”谢浔翻身上马,“驾!”
他追风逐电地赶到了武安侯府,尚未踏进春光阁,便听到了齐老夫人唉声叹气的声音。
方嬷嬷在一边劝慰着齐老夫人:“老夫人,您就别担心了,侯爷做事一向有分寸,便是对那裴姨娘有几分真心,时间长了,也就放下了。”
“可这都过去半个月了,听提督府的下人说,那孽障仍是茶不思饭不想的,你让我这个做祖母的如何放心。”齐老夫人的声音越发苦涩起来,“那孽障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怎么活?又该如何向他天上的老子娘交代。”
“老夫人,您过虑了,侯爷是什么样的心性品格,您还不清楚嘛?”
“正是清楚才担心呐。”齐老夫人愁道,“他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人,偏偏对方还不依他,还自戕,这事极大的刺激了他的自尊心,稍有不慎……”
“祖母。”在门外徘徊了许久的谢浔迈长腿而入,自然而然地打断了齐老夫人的话,“您和方嬷嬷说什么呢?怪热闹的。”
齐老夫人和方嬷嬷齐齐合上了嘴。
“浔儿,你来啦。”齐老夫人不自然地笑了笑,“瞧你,一头的汗珠,热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