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是已经离开了。”

谢浔动作一顿,瞬间白了脸。

走了?

就这么走了?

都没有与他说上一句话,打上一个照面,就这么无情的离开了?

“裴玄霜……”他咬牙切齿地念着她的名字,疯了似的劈斩撅折着花枝,便是被锋利的枝杈划破了手掌也不停下。

“主子!”

“侯爷不可啊!!”

白总管等望着双手鲜血淋漓的谢浔,齐齐跪倒在地,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