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坐在旁边的圆桌前与摄政王谈论。
晏子暨勾起笑,也坐了过去:“为陛下护卫国土,是我等当做的。”
而这番谈论,则持续了过长的时间,叶阑星被叶膺身边的侍从传话说了不来临安阁,也只好自己用了午膳,之后便
身着白衫的男人走至书架前,翻取了一本递了过去:“今日便念这本《礼记》,六皇子可曾读过?”
叶阑星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摇头:“不曾,冷宫里并未接触过这种古籍。”
“舒服对吗?”
郁澜还站在他身后打量,叶阑星越发紧张,手也抖起来。
“是。”
而一番迷迷糊糊的听话之后,叶阑星握着毛笔,低着头羞耻地被男人抱在怀里,手也被骨节分明的大手覆盖着,身子贴着对方的胸膛,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姿势:“太傅……我们这样写字吗?”
“太傅——”叶阑星拱手行礼,尊师之仪。
叶阑星听过这位太傅的名字,名唤郁澜,字渊也,只听得对方是朝中忠臣,却不曾知道竟生得如同谪仙一般。
“罢了,我亲自教你。”
“太傅……唔……”
叶阑星心中一跳,被直接点出来更是脸红不已,水润的眼睛颤动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身子微微一扭,嫩穴上的敏感点又被刺激到,他撑不住地倒在了男人怀里。
他只坐了一会儿,便听到书房门被推开的动静。
郁澜则依然是那副正经冷淡的样子,淡淡道:“专心。”
郁澜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垂眸淡声道:“你不专心,是为何事?”
郁澜知道叶阑星大约在想叶膺,可他内心这么些年的占有欲一点也不比叶膺少
叶阑星脸红不已,却不自觉想起昨晚的淫乱,淫荡的穴里抑制不住地流出温热的水来,敏感的骚阴蒂像是又肿了起来,让他忍不住蹭动了两下,布料磨到肉尖上,酥麻感差点让他叫出声。
叶阑星眼睛睁大,不敢相信男人嘴中说出的话,慌张地连忙挣扎起来,可一动弹,原本半解的衣衫全被剥落了下来,堆在臂弯处,白软粉嫩的乳尖挺立着,胸脯上满是被吸吮出来的红痕,更不要说穴里怎样的湿滑。
叶阑星不免得有些紧张,从太傅的接过书,拿起毛笔和纸张,专心致志地抄写了起来。只可惜他再专心也无用,本就多年未曾摸过纸笔,如今突然一碰,写出的字便有些难以入眼……
郁澜的眸中微暗,闪过一丝晦暗的情绪,手指磨上了那颗被操熟的嫩红阴蒂,拨开两片薄红的肉唇在逼缝中来回摩擦搓动,指节半探进湿热的穴口,勾着里面的软肉磨蹭起来。
叶阑星看着走进来的男人,微微一怔,只因这太傅长得实在太出尘脱俗,男人身量高挑,穿着一袭白衣,狭长的薄眸眼中含着冷霜,鼻梁高挺,气质带着清冷的不近烟火气,似是仙人一般。
“是因为阮阮的骚穴一直在流水对吗?”男人的声音低哑清冷,不染一丝情欲,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少年的衣衫,布料松松地扯开,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清冷的声音响起,叶阑星手里的毛笔也停了,有些脸红地起了身,乖乖接受教导。
“不要呜……”
而他却全然不知,清冷淡漠的太傅目光却流连在他雪白细嫩的脖颈,和写字的那截又细又白的手腕。那脖颈上留着一个重重的红痕,煞是惹眼。
“嗯哈……呜别,别继续了……”叶阑星呜咽着嘤咛,酥麻的快感冲上来,让他情不自禁夹着男人的手指轻轻挺腰,胸前嫩红的奶尖颤颤的,还带着被爱抚的痕迹,哪里都骚得像是在勾引人,
被开过苞的穴更是淫荡,两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媚肉立刻发骚地勾住了手指蠕动,湿滑的黏液一股一股涌出来,娇弱的小皇子脸色潮红,倒在男人怀里颤巍巍地发抖。
郁澜微冷的目光掠过小皇子身上,不着痕迹地在那一截白嫩的脖颈上停留一瞬,顺着看到了行礼的细白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