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让红袖过去探听。”
阮含璋瞥了她一眼。
这阮家真是不成样子,佩兰这等侍奉多年,又成为心腹的管事妈妈,居然如此不成体统,即便事情看似只牵扯了卫宝林,但这听雪宫一共只有三位妃嫔,她若是聪慧,应该仔细探听,早做准备。
但她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仿佛卫宝林被慕容婕妤坑害没了份位,她们就能得到好处。
自私自利冷漠短视,跟阮家那一对蠢猪夫妻一般无二。
阮含璋叹了口气,没有埋怨她,只说:“方才我刚回到宫中,就被纽姑姑拦下了,她说慕容婕妤被人下药,所以才久病不愈。”
“姑姑,你应该早做打算的。”
佩兰面色一沉。
她最近身体非常不适,运气也极差,好端端就崴了脚,本来都快好了,结果又滑了一跤,从此之后,她就一直病恹恹的,不光脚疼,也经常头晕目眩。
也正因此,她方才才一时失察,对此事失去了警觉。
佩兰深吸口气,到:“奴婢陪您过去,看她敢不敢欺压到阮家头上。”
卫宝林家中平平,父亲只是个普通官员,家里从上到下只她父亲一人为官,并不显赫。
慕容婕妤要欺辱也就罢了,但阮家如今也算是京中显赫门楣,不光阮含璋的父亲任大理寺卿,官至三品,她的叔父也是宣城布政使,阮家早就今时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