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2 / 2)

为什么到最后说得最多的还是这句话呢?

为什么总是在钟玉河需要的时候,总是那么无力、那么彷徨呢?

“驸马说的哪里话。”钟知生抿嘴一笑,“是臣弟招待不周才是。”

钟玉河呼吸凝重了一些却并不搭腔,扯着薛豫立的手臂就往外走。

这几日一直被禁锢在床榻之上,叫他的腿走出几步就麻软得厉害,但他却面色铁青地越走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