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动的粉蝶上。
她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呀!这衣裳怎么黄了。”身后郑秧秧惊讶的声音响起,似乎又有一点懊恼,道:“定是在衣柜里藏久了,湿气太重。”
这黄斑做的很像霉斑,只是郑秧秧不知道,这衣裳是新制的,只在衣柜里放了两日。
在得知郑令意能留在西楼小筑后,蒋姨娘和巧罗连夜赶制出了这件衣裳,希望在县主跟前能得个好眼缘。
郑令意不用亲眼见,也能想象她们两个是如何艰难的制出这件衣裳。
在晴哥和谷嬷嬷睡下后,偷摸点着昏黄的油灯,一针一线绣上这些蝴蝶和风铃木花瓣。
“可妹妹方才的衣裳叫我拿给浣洗丫鬟了,也没法子再穿了。”郑秧秧见郑令意沉默不语,心里也略微有些没底儿了。
“这几日下雨,昨个的衣裳都没干。”郑令意轻轻的说,她低着脑袋,依旧在看着那个黄斑。
郑秧秧殷切的说:“是呀,你前个的衣裳又是旧衣裳了,在爹爹跟前穿旧衣,若是传到夫人耳朵里,还以为你是在告状呢。”
郑令意手指一松,长袖落下,将这黄斑掩住了,轻道:“姐姐思虑周详,妹妹晓得。”
“那……”
郑令意的反应叫郑秧秧稍觉奇怪,但还是心下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