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今年秋闱你可去吗?”
“不去如何参加来年春闱?”
郑令意听他语气笃定,似很有几分把握,便笑道:“这般有把握?”
“嗯。”吴罚只应一声,却叫郑令意莫名信服。
郑令意不愿叫自己的事情扰了他,“我可自己去探查铺子的事,既到了我手里,总是要一间间查过的。”
吴罚嘴角微掀,笑意幽微,道:“读书不是一天半日的功夫,不必思虑过甚。”
他说着,视线落在一张田契上,便没再移开。
“这也是鲁氏给的?”吴罚拾起那张田契来,仔细回忆着上头地址所对应的实际方位,对郑令意道。
郑令意点了点头,道:“可有什么问题?”
吴罚缓缓的笑了开来,摇了摇头,扬眉道:“甘松要乐疯了。”
郑令意瞬间明白了七八分,定然是这几亩贫瘠地,又成了甘松的梦寐以求的药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