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带也要趁着夜色偷偷洗净,悄悄晾晒在暗处。
俏朱这些时日在西苑,虽没有刻意刁难,但也绝不会为了偏帮她们而含糊差事。
每月掐算着时候,她都会捧着个小册子来上一趟。
即使双方都是一副尴尬不已的样子,鲁氏的吩咐却还是不得不做。
郑令意觉得鲁氏此种行径着实有些过火,但一想到这些年她对各位姨娘们肚子的严防死守,也就觉得不奇怪了。
虽可用鸽子血在月事带上做手脚,可假的终究是假的,况且大家都是女子,难免会叫人看出破绽来。
这一回,蒋姨娘的肚子是躲不过去了。
连着响了几日的闷雷,今日午后,雨点终于一股脑的落了下来,像是一顿早早被宣判了的鞭刑,急不可耐的抽打着大地。
昏暗暗的屋里头,还算是平静。
小炉子上咕噜噜的熬着一小瓮的枇杷膏,缓慢的往外散发着细微的果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