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不断收到他从营地发回的消息,她才后悔,并且一天天地加深着自责。 如果他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怎么跟他的家人交代? “所幸他后来平安回来了。”她长吐气道,“显然这个时候我没有理由不接受求婚。当然,我也并没有再把我的初衷告诉他。” 屋檐下有长久的静默。 沈羲陷入往事里,贺兰谆也像是听入了神。 清风撩起衣袂,随着思绪在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