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配他不上。 被他视若无物地拒绝,这于她难道不是侵犯吗? 他如果对她无意,那他要她的香囊做什么?如果对她有意,又为什么直言拒绝? 她这样的条件,难道连让他稍稍假以辞色都不值吗? 但她也知道,就是再气忿,她拿他也是没办法的。 谁让他位高权重,高到足以藐视所有人呢? 可倘若不是他拥有着这样的身份,她又必对这世子妃位耿耿于怀? 一大早起来,沈羲便着珍珠去琼花台跟刘凌打听王府消息。 这回刘凌倒是没跟她打马虎眼儿,直接告诉她萧淮的婚事黄了,礼部也没再拉着给他议婚的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