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们谈谈。”
林听在他对面的梳妆椅坐下,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微微泛红的眼圈,问道:“刚才为什么不叫我?”
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一松,温卿辞没想到是这个问题。
他怔忪了两秒,艰难出声:“你找到他了,就会....不要我了。”
房间内开足了冷气,让本就浑身发冷的温卿辞感到更加煎熬,后背的衬衣已经被汗水打湿黏住,更加冰凉刺骨。
“也怕你不想看到我。”他低下头,阴影掩住了已经濒临崩溃的哽咽,“他出现了,我就会被放弃。”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无异于往心脏上捅刀,伤口上撒盐。
可林听问了,温卿辞不能不如实回答。
他不可以撒慌。
听到这话,林听脸上的表情彻底消失了。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温卿辞看了半晌,忽然开口:“事情我都知道了,也没有不要你。我的确是去看望柏老师,但也是去向他求证。”
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