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啧啧啧,”这人说到一半,轻叹几声,“明明是相爱的两人,却要因为这莫须有的兄妹名义而不能在一起,简直比梁山伯和祝英台还要惨!” “兄妹?”茶客一愣,道,“既是兄妹,那如何能在一起?” “这你就不懂了吧,”旁边的人将手里的瓜子丢了,睨他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你怎的这般迂腐”几个大?字,“人家?可是清清白?白?,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怎的不能在一起了?” 话音刚落,旁侧有耳根子软的女娘妇人,已经被台上的戏感动得在一边悄悄抹眼泪。